只有音乐、唯独这音乐才可以这样霸占我的心灵在它的感召下才可以热血沸腾当黎明来临的时候我在驾驶中,那一抹幽蓝深邃一晃而过,眼前展现的是光束是曰出东方的冰清玉洁禁不住想拥抱这大自然的气息才不枉费此生我们的冒险和着音乐的节拍,我们起舞我们欢笑,我们尽情展现自己那是今生遇到的最美伴奏
那年,我蹲在海边,海风吹发,海鸥飞过天空是蔚蓝色的,海水是天蓝色海水湿了我的衣裳,我却不敢告诉妈妈不敢让妈妈知道我来过海边,和小伙伴们一起看出海的渔船、长得丑的鱼我拾起千奇百怪的贝壳,听大海的声音那里诉说着悠久的故事那里躲藏着有趣的传说那里有我可爱的奶奶我的裤腿从你手边挽起我的泪水恰好滴落在你的老手村里老人说,爱哭的女孩是大海的蓝色精灵可我一直都不敢承认,因为我是自由飞翔的海鸥不是那一汪大海的蓝眼泪不是那一望无际的海际线是飘落的白雪 我的黑发 滋润海边的沙子 多么柔软的语言每一次踩着 多么惬意的舒心我知道你的好你走时,不许我哭我走后,泪流不止
溪谷苑四咏白驹何迅,卜筑北山之下,不觉八载矣。溪谷取幽山林宜画,虽未尽得,四时风物,到底入眸入心。是故,为哦小诗四首,聊记浮生一段。早春煎茶昨夜隐闻雷,晨起山窗云又来。元夕灯悬新宅院,去年叶积旧亭台。曲池鱼活早莺啭,别径人稀野蝶回。料峭风呼春蓄力,一园浅翠待樱开。浅夏浅夏山隈竹树丰,蛙声断续夜初融。窗前灯暖吾庐小,月下亭幽石径空。经雨苔钱凝冷碧,向阳梅子泛微红。园池风定波犹漾,知有游鳞过水荭。深秋旋覆园亭旋覆缸,伫看木叶下纷庞。傍篱寒菊黄侵径,过岭晴云白补窗。溪石苔残龟曝独,霜天日薄雁飞双。滇山一夕巴山似,万里教人忆峡江。凛冬晨起亭台白戴冠,阿谁呵手近池栏。桥留人迹容先访,檐挂冰花待细看。老叟游园一筇杖,小儿堆雪两棉团。阶前簌簌忽零落,向晚风吹红玉兰。
溪谷苑四咏白驹何迅,卜筑北山之下,不觉八载矣。溪谷取幽山林宜画,虽未尽得,四时风物,到底入眸入心。是故,为哦小诗四首,聊记浮生一段。早春煎茶昨夜隐闻雷,晨起山窗云又来。元夕灯悬新宅院,去年叶积旧亭台。曲池鱼活早莺啭,别径人稀野蝶回。料峭风呼春蓄力,一园浅翠待樱开。浅夏浅夏山隈竹树丰,蛙声断续夜初融。窗前灯暖吾庐小,月下亭幽石径空。经雨苔钱凝冷碧,向阳梅子泛微红。园池风定波犹漾,知有游鳞过水荭。深秋旋覆园亭旋覆缸,伫看木叶下纷庞。傍篱寒菊黄侵径,过岭晴云白补窗。溪石苔残龟曝独,霜天日薄雁飞双。滇山一夕巴山似,万里教人忆峡江。凛冬晨起亭台白戴冠,阿谁呵手近池栏。桥留人迹容先访,檐挂冰花待细看。老叟游园一筇杖,小儿堆雪两棉团。阶前簌簌忽零落,向晚风吹红玉兰。
我喜欢攀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我爱你我必须爱你,一分钟也不能停止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我要像影子一样跟着你我要像太阳一样照着你像松树一样成长的你将来像桔子树一样挂果的你我爱你,爱笔直的现在的你爱枝枝桠桠小时候的你爱将来结满桔子的你小气得不让我摘一个桔子的你
世上的喜欢有千千万万种你对于我 隶属哪一种世上的情千差万别新欢一类 旧情一类万物用冥想构造了世界你我在虚无中匆匆相见也许你曾面对无数类似的我等到一切都冷却我才会明白你分给我的只是千千万万喜欢中的一种而我却倾注了这世上唯一的爱
战争之鱼跃过牧师的天空女高音隐退我回到原处虚妄之沙扑向玻璃窗那乌云的面具石头回到原处幸运之梦长成参天大树像墨汁渗入地图意义回到原处欺世之虹是伟人的自传他一步跨向童年
别开灯黑暗之门引来圣者我的手熟知途径像一把旧钥匙在心的位置打开你的命运三月在门外飘动几根竹子摇晃有人从地下潜泳暴风雪已过蝴蝶重新集结我信仰般追随你你追随死亡
今夜雨零乱清风翻书字典旁敲侧击逼我就范从小背古诗不得要领阐释的深渊旁我被罚站月朗星稀老师的手从中指点迷津影子戏仿人生有人在教育的斜坡上滑雪他们的故事滑出国界词滑出了书白纸是遗忘症我洗净双手撕碎它,雨停
倾心于荣耀,大地转暗我们读混凝土之书的灯光,读真理金子的炸弹爆炸我们情愿成为受害者把伤口展示给别人考古学家会发现底片上的时代幽灵一个孩子抓住它,说不是历史妨碍我们飞行是鸟妨碍我们走路是腿妨碍我们做梦是我们诞生了我们是诞生
乌云覆盖着功名灯光在冷漠之夜上刻花,从石头里日子诞生堆积成住所你潜藏于喜悦逼问秋天使果实落满草地我无法拒绝你像一个谎言蛀虫是个微雕大师改变内部的风景
转身向幸福哦,陌生的立场迁徙的时刻谁能记住火焰的姿态像变质的痛苦笑,先于怜悯之情清晨授权让我公开此刻谁能关上深渊之门睡眠的定时器让生者入睡唤醒死者
成群的乌鸦再次出现冲向行军的树林我在冬天的斜坡上醒来梦向下滑行有时阳光仍保持两只狗见面时的激动那交响乐是一所医院整理着尘世的混乱老人突然撒手一生织好的布匹水涌上枝头金属的玫瑰永不凋零
我和这个世界不熟。这并非是我安静的原因。我依旧有很多问题,问南方问故里,问希望,问距离。我和这个世界不熟。这并非是我绝望的原因。我依旧有很多热情,给分开,给死亡,给昨天,给安寂。我和这个世界不熟。这并非是我虚假的原因。我依旧有很多真诚,离不开,放不下,活下去,爱得起
当守门人沉睡你和风暴一起转身拥抱中老去的是时间的玫瑰当鸟路界定天空你回望那落日消失中呈现的是时间的玫瑰当刀在水中折弯你踏笛声过桥密谋中哭喊的是时间的玫瑰当笔画出地平线你被东方之锣惊醒回声中开放的是时间的玫瑰镜中永远是此刻此刻通向重生之门那门开向大海时间的玫瑰
那时我们还年轻。穿过残垣断壁苍松古柏,我们来到山崖上。沐浴着夕阳,心静如水,我们向云雾飘荡的远方眺望。其实啥也看不到,生活的悲欢离合远在地平线以外,而眺望是一种青春的姿态。
烟草屏住呼吸流亡者的窗户对准大海深处放飞的翅膀冬日的音乐驶来像褪色的旗帜是昨天的风,是爱情悔恨如大雪般降落当一块石头裸露出结局我以此刻痛哭余生再给我一个名字我伪装成不幸遮挡母语的太阳
他们的天空,我的睡眠黑暗中的演讲者在冬天转车在冬天转车养蜂人远离他的花朵另一个季节在停电小小的祭品呵不同的声部的烛火老去已不可能,老去的半路,老虎回头——
我乘电梯从地下停车场升到海平线的位置冥想继续上升,越过蓝色像医生一样不可阻挡他们,在决定我的一生:通向成功的道路男孩子的叫喊与季节无关他在成长,他知道怎样在梦里伤害别人
早饭包括面包果酱奶油和茶。我看窗外肥胖的鸽子周围的客人动作迟缓水族馆我沿着气泡攀登四匹花斑小马的精彩表演它们期待的是燕麦细细咀嚼时间的快乐我沿着雷鸣的掌声攀登推土机过后的夏天我和一个陌生人交换眼色死神是偷拍的大师他借助某双眼睛选取某个角度我沿着陌生人的志向攀登那自行车赛手表情变形他无法停下来,退出激流像弹钢琴的某个手指我沿着旋律攀登某人在等火车时入睡他开始了终点以后的旅行电话录音机回答:请在信号响声后留话
大海的祈祷仪式一个坏天气俯下了身顽石空守五月抵抗着绿色传染病四季轮流砍划着大树群星在辨认道路醉汉以他的平衡术从时间中突围一颗子弹穿过苹果生活已被借用
那些啤酒瓶盖那流动的大街输送到哪儿那年我逃学,在电影院在银幕无尽的走廊里我突然被放大那一刻是一把轮椅其余的日子推着我远行--全世界自由的代理人把我输入巨型电脑:一个潜入字典的外来者一名持不同政见者或一种与世界的距离走廊尽头,某些字眼冒烟被偷走玻璃的窗户面对的是官僚的冬天
你把一首诗的最后一句锁在心里——那是你的重心随教堂的钟声摆动的重心和无头的天使跳舞时你保持住了平衡你的大钢琴立在悬崖上听众们紧紧抓住它惊雷轰鸣,琴键疾飞你回味着夜的列车怎样追上了未来的黑暗从蓝房子的车站出发你冒雨去查看蘑菇日与月,森林里的信号灯:七岁的彩虹后面挤满带着汽车面具的人
瓶中的风暴率领着大海前进码头以外,漂浮的不眠之夜上拥抱的情人接上权力的链条画框以外,带古典笑容的石膏像以一日之内的阴影说话信仰以外,骏马追上了死亡月亮不停地在黑色事件上盖章故事以外,一棵塑料树迎风招展阴郁的粮食是我们生存的借口
深深陷入黑暗的蜡烛在知识的页岩中寻找标本鱼贯的文字交尾后和文明一起沉睡到天明惯性的轮子,禁欲的雪人大地棋盘上的残局已搁置了多年一个逃避规则的男孩越过界河去送信那是诗,或死亡的邀请
从一年的开始到终结我走了多年让岁月弯成了弓到处是退休者的鞋私人的尘土公共的垃圾这是并不重要的一年铁锤闲着,而我向以后的日子借光瞥见一把白金尺在铁砧上
四月的风格不变:鲜花加冰霜加抒情的翅膀海浪上泡沫的眼睛看见一把剪刀藏在那风暴的口袋中我双脚冰冷,在田野那阳光鞣制的虎皮前止步而头在夏天的闪电之间冥想两只在冬天聋了的耳朵向四周张望--星星,那些小小的拳头集结着浩大的游行
经历了空袭警报的音乐我把影子挂在衣架上摘下那只用于逃命的狗的眼睛卸掉假牙,这最后的词语合上老谋深算的怀表那颗设防的心一个个小时掉进水里像深水炸(zhà)弹在我的梦中爆炸听见了我的恐 惧
夜繁殖的一群蜗牛闪闪发亮,逼近人类的郊区悬崖之间的标语写着未来属于你们失眠已久的礁石和水流暗合导游的声音空旷这是敌人呆过的地方少年跛脚而来又跛脚奔向把守隘口的方形的月亮
仅仅一瞬间金色的琉璃瓦房檐在黑暗中翘起象船头闯进我的窗户古老的文明常使我的胃疼痛仅仅一瞬间青草酿造的牛奶沉寂玻璃杯上远处的灯光闪烁这些环绕着死亡的未来的嘴唇有月亮的颜色仅仅一瞬间带着遗传秘密的男孩奔跑中转过身来从黎明的方向用玻璃手枪朝我射击弹道五光十色仅仅一瞬间气候习惯了我的呼吸小雪,风力二级松鸡在白色恐怖中飞奔蚯蚓们在地下交谈冬天里的情人有着简单的语言仅仅一瞬间一把北京的钥匙打开了北欧之夜的门两根香蕉一只橙子恢复了颜色
一个词消灭了另一个词一本书下令烧掉了另一本书语言的暴力建立的早晨改变了早晨人们的咳嗽声蛆虫向果核进攻果核来自迟钝的山谷从迟钝的人群中政府找到了它的发言人猫与鼠有相似的表情空中之路带枪的守林人查看柏油的湖上隆隆滚过的太阳他听见灾难的声音大火那纵情的声音
七月,废弃的采石场倾斜的风和五十只纸鹞掠过向海跪下的人们放弃了千年的战争我调整时差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欢呼自由金沙的声音来自水中腹中躁动的婴儿口含烟草母亲的头被浓雾裹挟我调整时差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这座城市正在迁移大大小小的旅馆排在铁轨上游客们的草帽转动有人向他们射击我调整时差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蜜蜂成群结队追逐着流浪者飘移的花园歌手与盲人用双重光辉激荡夜空我调整时差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覆盖死亡的地图上终点是一滴血清醒的石头在我的脚下被我遗忘
我们在无知的森林中和草地的飞毯上接近过天空当我们占据了某套公寓如同占据了真理误入城市之网的汽车爬上水泥的绝壁在电线捆缚的房子之间夜携带着陌生的来信楼梯松弛了陷阱捕获的石狮是我们共同的主人别问我们的年龄我们沉睡得象冷藏库里的鱼假牙置于杯中影子脱离了我们被重新裁剪从袖口长出的枯枝绽开了一朵朵血红的嘴唇
小村庄和全村的瘦驴被几棵枯树拴住瘟疫之路纵横奔向他乡百年的尘埃遮蔽天空守灵的僧人只面对不曾发生的事情飘移的雪堆围拢恶狗的眼中之火窗纸分散了月光的重量门被悄悄地推开百年的夜多么轻盈守灵的僧人只面对不曾发生的事情挂锁叮当作响木箱攒下黑色的时辰老猫昏睡不醒避邪的面具在墙上百年的梦点亮油灯守灵的僧人只面对不曾发生的事情蹲在村头的土地庙青烟缭绕碑文给石头以生命以无痛的呻吟百年的记忆布下蚁群守灵的僧人只面对不曾发生的事情
雨打黄昏那些不明国籍的鲨鱼搁浅,战时的消息依旧是新闻你带着量杯走向海悲哀在海上剧场,灯光转暗你坐在那些精工细雕的耳朵之间坐在喧嚣的中心于是你聋了你听见了呼救信号
他出生时家具又高又大又庄严如今很矮小很破旧没有门窗,灯泡是唯一的光源他满足于室内温度却大声诅咒那看不见的坏天气一个个仇恨的酒瓶排在墙角瓶塞打开,不知和谁对饮他拼命地往墙上钉钉子让想象的瘸马跨越这些障碍一只追赶臭虫的拖鞋践踏天花板,留下理想带花纹的印迹他渴望看到血自己的血,霞光般飞溅
许多种语言在这世界飞行碰撞,产生了火星有时是仇恨有时是爱情理性的大厦正无声地陷落竹篾般单薄的思想编成的篮子盛满盲目的毒蘑那些岩画上的走兽踏着花朵驰去一棵蒲公英秘密地生长在某个角落风带走了它的种子许多种语言在这世界飞行&;sp;语言的产生并不能增加或减轻人类沉默的痛苦
我曾和一个无形的人握手,一声惨叫我的手被烫伤留下了烙印当我和那些有形的人握手,一声惨叫它们的手被烫伤留下了烙印我不敢再和别人握手总把手藏在背后可当我祈祷上苍,双手合十一声惨叫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了烙印
没有长长的石阶通向那最孤独的去处没有不同时代的人在同一打鞭子上行走没有已被驯化的鹿穿过梦的旷野没有期待只有一颗石化的种子群山起伏的谎言也不否认它的存在而代表人类智慧和凶猛的所有牙齿都在耐心期待着期待着花朵闪烁之后那唯一的果实它们等待了几千年欲望的广场铺开了无字的历史一个盲人摸索着走来我的手在白纸上移动我是那盲人
在黎明的铜镜中呈现的是黎明猎鹰聚拢唯一的焦点台风中心是宁静的歌手如云的岸只有冻成白玉的医院低吟在黎明的铜镜中呈现的是黎明水手从绝望的耐心里体验到石头的幸福天空的幸福珍藏着一颗小小沙砾的蚌壳的幸福在黎明的铜镜中呈现的是黎明屋顶上的帆没有升起木纹展开了大海的形态我们隔着桌子相望而最终要失去我们之间这唯一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