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生活 轻轻爱
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暇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晚月
野 风 就这样地俯首道别吧 世间哪有什麽真能回头的 河流呢 就如那秋日的草原 相约著 一起枯黄萎去 我们也来相约吧 相约著要把彼此忘记 只有那野风总是不肯停止 总是惶急地在林中 在山道旁 在陌生的街角 在我斑驳的心中扫过 扫过啊 那些纷纷飘落的 如秋叶般的记忆
年 轻—— 塞缪尔·厄尔曼 年轻,并非人生旅程的一段时光,也并非粉颊红唇和体魄的矫健。 它是心灵中的一种状态,是头脑中的一个意念,是理性思维中的创造潜力,是情感活动中的一股勃勃的朝气,是人生春色深处的一缕东风。 年轻,意味着甘愿放弃温馨浪漫的爱情去闯荡生活,意味着超越羞涩、怯懦和欲望的胆识与气质。而60岁的男人可能比20岁的小伙子更多地拥有这种胆识与气质。没有人仅仅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变得衰老,只是随着理想的毁灭,人类才出现了老人。 岁月可以在皮肤上留下皱纹,却无法为灵魂刻上一丝痕迹。忧虑、恐惧、缺乏自信才使人佝偻于时间尘埃之中。 无论是60岁还是16岁,每个人都会被未来所吸引,都会对人生竞争中的欢乐怀着孩子般无穷无尽的渴望。 在你我心灵的深处,同样有一个无线电台,只要它不停地从人群中,从无限的时间中接受美好、希望、欢欣、勇气和力量的信息,你我就永远年轻。一旦这无线电台坍塌,你的心便会被玩世不恭和悲观失望的寒冷酷雪所覆盖,你便衰老了—即使你只有20岁。但如果这无线电台始终矗立在你心中,捕捉着每个乐观向上的电波,你便有希望超过年轻的80岁。
我是怎样地爱你?让我逐一细算。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我爱你尽我的心灵所能及到的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深邃、宽广、和高度--正象我探求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玄冥中上帝的存在和深厚的神恩。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我爱你的程度,就象日光和烛焰下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day's 那每天不用说得的需要。我不加思虑地 Most quiet , by sun and candle-light 爱你,就象男子们为正义而斗争;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我纯洁地爱你,象他们在赞美前低头。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我爱你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以满怀热情,就象往日满腔的辛酸;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我爱你,抵得上那似乎随着消失的圣者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而消逝的爱慕。我爱你以我终生的 With my lost saints, --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呼吸,微笑和泪珠--假使是上帝的 Smiles, tears,and all my life -- and, if God choose; 意旨,那么,我死了我还要更加爱你!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在一个年轻的夜里 听过一首歌 清冽 缠绵 如山风拂过百合 再渴望时 却声息 寂灭 不见来踪 亦无来处 空留那月光 浸人肌肤 而在二十年後的一个黄昏里 有什麽与那一夜相似 竟而使那旋律翩然来临 山鸣鼓应 直逼我心 回顾所来径啊 苍苍横著的翠微 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化为甜蜜的热泪
我终于明白 世间有一种思绪 无法用言语形容 粗犷而忧伤 回声的千结百绕 而守候的是 执着 一如月光下的高原 一抹淡淡痴痴的笑 笑那浮华落尽 月色如洗 笑那悄然而逝 飞花万盏 谁是那轻轻颤动的百合 在你的清辉下亘古不变 谁有那灼灼热烈的双眸 在你的颔首中攀援而上 遥远的忧伤 穿过千山万水 纵使高原上的风 吹不散 执着的背影 纵使清晨前的霜 融不化 心头的温热 你静守在月下 悄悄地来 悄悄地走
请在今天给我们花丛中的欢乐; 请不要让我们思考得太远 像那些不确定的收获;让我们留在 这里,在这一年中最有生机的春天。 哦,请给我们白色果园中的欢乐, 不像白天的什么,只像夜晚的幽灵; 让我们在幸福的蜜蜂之中,幸福, 当蜂群围绕着完美的树聚集,膨胀。 让我们在狂飞乱舞的鸟中,幸福 当蜂群之上突然传来他们的声音, 如同针尖般的鸟嘴,流星挤进来, 又冲过空气中安静的 花。 因为这才是爱,而别的都不是, 爱为上面的上帝而保存,因为爱 他可以把自己尽情地神化, 可是这爱却需要我们来将它实践。
你把忧伤画在眼角 我将流浪抹上额头 你用思念添几缕白发 我让岁月雕刻我憔悴的手 然后在街角我们擦身而过 漠然地不再相识 啊 亲爱的朋友 请别错怪那韶光改人容颜 我们自己才是那个化妆师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 相信吧, 快乐的日子就会到来。 我们的心憧憬着未来 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即逝, 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瞬,我飘然成仙,不为求长生,只愿保佑你平安的笑颜。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歌,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日,我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在那一夜 我忘却了所有,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己失去旧日的光泽
我好像答应过你 要和你 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你说 那坡上种满了新茶 还有细密的相思树 我好像答应过你 在一个遥远的春日下午 而今夜 在灯下 梳我初白的发 忽然记起了一些没能 实现的诺言 一些 无法解释的悲伤 在那条山路上 少年的你 是不是 还在等我 还在急切地向来处张望
一幅色彩缤纷但缺乏线条的挂图, 一题清纯然而无解的代数, 一具独弦琴,拨动檐雨的念珠, 一双达不到彼岸的桨橹。 蓓蕾一般默默地等待, 夕阳一般遥遥地注目。 也许藏有一个重洋, 但流出来,只是两颗泪珠。 呵,在心的远景里, 在灵魂的深处。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 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 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她有黑色的大眼睛, 那不敢凝看我的黑色的大眼睛---- 不是不敢,那是因为她是羞涩的, 而当我依在她胸头的时候, 你可以说她的眼睛是变换了颜色, 天青的颜色,她的心的颜色。 她有纤纤的手, 它会在我烦忧的时候安抚我, 她有清朗而爱娇的声音, 那是只向我说着温柔的, 温柔到销熔了我的心的话的。 她是一个静娴的少女, 她知道如何爱一个爱她的人, 但是我永远不能对你说她的名字, 因为她是一个羞涩的恋人。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 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 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